腰后的部分痒痒的,但如果我伸手去触饶,感受到的不是掐住痒处的**,而是用指节旋转顶入痛点的酸胀。
我告诉自己这种不舒适的感觉会伴随着蛋白质还有水啊果糖啊什么的喷射而出。
所以没事的,所以不要焦急。
我开始了自己的功课。
但我依旧焦躁不已。
不断读秒前进的时间,楼下的潺潺水声。
苏洗了多久?苏要洗上多久?苏会不会是快要洗完了?
为什么之前那么多次她洗澡的时候我没有拿出秒表掐出一个准确的入浴时间呢?
自诩患有轻微强迫症的我似乎把楼下的淋浴声幻化成了妄想的延长线,我随着这自莲蓬头上倾泻而下的水流,拍打、撞击在苏的身体,渐渐看清终点的轮廓。
但我同时异常的害怕。
我害怕这淅淅沥沥的水声,害怕它停下,害怕它不再受到胴体的阻碍轻而易举地打在空空的瓷砖地上。
害怕这份带给我延续加强我幻想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是条不知长短的导火线。
它烧得很快,我以为它烧得很快。
焦黑迅速地弥漫到线的末端,而炸弹却未能及时引爆。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糟糕的情况。
这种状况将会一直压在我的心头,一整日中我都将不断地在意,不断地在意,而就算我之后在什么地方做了一次这样的情况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所以,我必须现在,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用这样的心情,来做。
脑海里的储存器中有各式各样的相片,我按照日期排序选出最新鲜最清晰的几张,继续自己的功课。
类似幻灯片一般,我帮欲望一页页地翻过妄想。
渐渐停留在她的身旁。
妄想连结了回忆,成为了影像。
“毕业之后准备做什么呢?”有次她问我。
“不知道,我的成绩不允许我考个好大学。”
“那就去个垃圾学校混着呗,你喜欢什么专业?”
“不知道,要不是能脱离父母管制寄宿在学校的话我才不想读书哪。”
“诶?这么说你只是想搬出去住而已咯?”
“嗯,很自由吧,夜不归营什么的。”
“你果然满脑子黄色思想啊。”
“嗯,说不定有很多机会**吧。”
“对别的女孩子可不能这么诚实哦。”她弹了弹我的脸,麻麻的。
“你能和我做吗?”我没拦住自己的嘴。
“不行,再说了你不是经常给自己做吗。”
“……也是。就感觉来说,到达顶点的瞬间对我而言无论是自己做还是和其他人做都没差的吧?”我并不这样想,所以用了疑问句。
“笨啊你,这种事情就算你问我也无法帮你参考吧。”
对哦,你是异性,不管是拿多么华丽的辞藻把我的感觉形容得天花烂坠你也不会有丝毫的认同感。
“那,大学毕业后你想做什么?”话题拐了个奇怪的弯,归回了正道。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就想玩。”思考了很久,可我连愿望的影子都没抓到,我能看到的只是一望无际的灰色水泥和空无一人却前后荡动的秋千。
“玩什么?”我时常感叹如此喜欢刨根问底的她为何不去当个记者或者纪实作家。
“不知道,打打游戏,看看漫画,睡睡觉,赤着脚勾着拖鞋晃来晃去的感觉吧。”
“就是说你连玩都不打算认真咯。”
是的,那时候我口中的“玩”对于我来说并不是贯彻切实的行为来满足填充自己的业余爱好。
我说的玩,是不必负上责任,不用投入心力,不需回应任何期待的逃避手段的总称。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功课的过程中想起这类毫无助益的对话。
甚至有一瞬间产生了放弃的冲动。
我烦躁地加快了速度。
让充血的潮涌尽情侵占我的意识,腐蚀我的思想,挤出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脑浆,直至最后的最后浮现出一张粗大的嘴唇,带着肆掠的笑意嘲讽我死守的唯一一寸废土。
等我回过神来,我才注意到,楼下的水声早已停止了。
可我仍在继续。
因为我从意识到那水声迟早会停下时就没有再联想到关于苏的事情。
“咔嚓。“
是门锁被拧开的旋动声。
从隔壁传来。
接着是敲着节奏横过客厅的脚步。
苏回来了。
“哗啦。”
听起来像是拉开了自己房间窗户的声音。
黑暗中的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屏住呼吸。
可不好的预感还是成真了。
她朝向我的窗口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不在。”我想要这样回答。
“你在的吧,干嘛关灯?睡着了吗?”
是的,我睡着了。
“吹风机借我啦。”
“……”
“吹风机?吹风机。吹风机!”
“……”
“吹风,吹风,吹吹风机,吹吹吹吹吹风机。”
“吹风机不是早就扔在你的房间了么?”我终于没有忍住,带着“大便到一半却被迫提起裤子”的语气抱怨。
“呀,你果然在。”接着是(早已准备好的)吹风机运作的“呼呼”声。
“你这家伙!”
“先不说我啦,你刚才在做什么?黑灯瞎火地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还真以为你不在呢。”
“…………”
“喂。”
“……嗯。”
“你怎么了?”她觉察到我的异样,稍微提高了音量。
文学作品中总是能够找出千变万化的辞藻来描写角色们的语调,类似认真的,带着笑意的,悲哀的,痛侧心扉的,希望满溢的等等。
这的确是件神奇的事情。单单从语气的起伏程度升调降调乃至遣词造句便能表达出如此丰富的感情。
因此我很喜欢和人说话,那不光是如字句表面意思般相互传达着讯息,话语以下的声音,也在人与人之间交流着感情。
所以我听见那句“你怎么了”的时候,感觉被人狠狠地来了那么一下。
那是个普通的,平凡的,随处可见的问题,传到我处的声音,像是在期待一个普通的,平凡的,随处可见的回答。
我木然,就好像是被一个音量突然调大的机械收音机吓到。
“你怎么了?”她又问了一次,这次的音量较上次被扭得更高,但我还是窥见一个已死之人的心电图。
我系上腰带,打开窗户,探出身体,对她做了个靠近点的手势。
她努力挪了挪。
我秉承着诚实守信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宣言道,“我,在,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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